栾斌没有打扰她，两次都是只在门外看了一眼，便又默默走开了。

只是临走之前，他忍不住又看了一眼空空如(rú )也(yě )的(de )桌(zhuō )面(miàn )，又看了一眼旁边低头认真看着猫猫吃东西的顾倾尔，忍不住心头疑惑——

顾倾尔微微偏偏了头看着他，道：随时都可以问你吗？

如你所见，我其实是一个很慢热的人，也是一个不喜欢强求的人。

栾斌只觉得今天早上的顾倾尔有些不对劲，可具体有什么不对劲，他又说不(bú )出(chū )来(lái )。

等(děng )到(dào )一人一猫从卫生间里出来，已经又过去了一个小时。

可是那张演讲海报实在做得不怎么起眼，演讲的经济类话题也实在不是多数人感兴趣的范畴，而傅城予三个字，在大学校园里也属实低调了一些。

直到看到他说自己罪大恶极，她怔了好一会儿，待回过神来，才又继(jì )续(xù )往(wǎng )下(xià )读(dú )。

将(jiāng )信握在手中许久，她才终于又取出打开信封，展开了里面的信纸。

听到这句话，顾倾尔安静地跟傅城予对视了许久，才终于低笑了一声，道：你还真相信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