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网讯(任良)扰的舞台上有过这么一位男嘉宾——赵皓然,得体的西装、沉稳的气质、帅气的脸庞、挺拔的身材,而且还从事着企业管理的优越工作,他文质彬彬的形象一上场时就打动了所有女嘉宾。最后却无人愿意为他留灯,黯然退场。原因就像他自己说的那样,他一直在追求着自己的梦想,事事都要十分努力的做到完美,容不得一丝一毫的误差,甚至包括领结是否符合标准、停车是否与车位平行等等……
完美是一种至善至纯的“真空存在”,追求完美是人生而有之的本性,是生命本质的自然流露,更是人类文明的发展的动力所在。但既然真正的完美并不存在,那么人在追求极致的过程中就把握好一个“度”的问题,适时适事的放手,方能品味人生。过分执着完美,凡事做到极致,则往往会失去对度的把握,为追求而追求、为做事而做事,就成为了生活的奴隶。
度,是贯穿中国五千年文化的一条主线,《道德经》载:“大成若缺,其用不弊。大盈若冲,其用不穷。”指的是任何完美到极致的事物,都是有缺陷的,凡是圆满的东西,反而显示出了它的空虚和不足,所以“持而盈之不如其己;揣而锐之不可长保”,能够在追求极致的过程中“功遂身退”,方才符合“天之道”也。儒家中庸思想,其精髓也是一个“度”,不偏之谓中,不易之谓庸,中庸之道,就是要在过与不及这两端之间把握好度,不偏激,不极端,不浮躁冒进,达到以中为贵,以和为美的境界。
能够窥探“度”之真谛者,唯有智者矣!在当下这个浮躁之风弥漫的社会,人们生活节奏加快、道德信仰缺失,各种贪欲不可抑制的喷发,或为名、或为利,不择手段,势若癫狂,羸之者猖、失之者怨,种种乱象,又何尝不是“失度”、“无度”的表现?
史有智者张良,为帝王师,运筹于帷帐之中,决胜于千里之外,辅佐刘邦进军汉中、斗智鸿门、暗渡沉仓、鼎定天下,正当世人翘首以望他开国后施展大略之时,张良却辞去三万户的食禄,“愿弃人间事,欲从赤松子游耳”,潇洒出走,幽然自得于紫柏山下,潜心修道,不问世事,以一种飘然若仙的选择避免了萧何韩信的悲惨结局。张良对“度”的把握,对名利的淡然和无为无不为的人生态度,使得后人对其评价又上升了一个高度:古之英雄甚多,而称之为“英雄神仙”者,唯张良一人也。
中国文化博大精深,如何在追求的同时把握好度的问题,先人已给了我们回答,那就是“良”。良者,胜于庸而逊于卓,在追求完美与中立停滞之间选择了第三条路,那就是既不放弃对真善美的倾向,又不过分执着于大真、大善、大美,就像孔子说的“君子时而中”那样,做人做事无过、无不及,恰到好处,达到一种“和”的境界。古人对“良”字是不乏溢美之辞的,为人处事的最高道德准则称之为“温良恭俭让”,有德行和才能的人称之为“贤良之士”。良,已成为人们对做人做事的最好评价。
何谓之良?知荣辱、明得失、善取舍、有进退,从容淡定,厚积薄发。事业工作勇于投入、得失泰然,家庭生活怡然相亲、顺其自然,个人修养中正平和、知足常乐,与人相处真诚坦诚、不卑不亢。古往今来,能够将某事做到“极致卓绝”者,众矣,然凡事有度、达到“良”之境界者,亦唯有智者矣!
良,是一种生活态度。在熙熙攘攘的今天,人们更需要控制心中种种不安份的欲望,以一种宁静安详的心态去寻求真正的幸福——平稳安定的生活、和谐相亲的家庭以及悠闲充实的自我。推开身边的窗户吧,去倾心享受那一缕和煦明媚的阳光。
真心感谢父母将我的名字起为“良”,正是这个“良”字赋予了我做人的基本品质,也提醒我要在人生的道路上饱览风景,徐步前进,尽可能做到温和的优秀,尚有闲暇去细细品味这世间的苦辣与酸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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