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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白的汾阳之旅|诗酒天下第一村
2022-04-21 16:27:25 来源:醉美杏花村

在汾阳县城东北三十五里有个永安镇,镇里有唐乾封二年(公元667年)所立的郭君碑。永安镇,旧称郭栅村,离杏花村东堡仅二里地之遥。

 

“琼酥玉液漫夸奇,似此无惭姑射肌。太白何尝携客饮,醉中细校郭君碑。”

 

这支汾酒曲是对唐代大诗人李白游历汾阳时,携客饮酒、醉校郭君碑的记述。

 

在《汾阳县志》的记载中,李白之外,包括杜甫、白居易、杜牧等也都曾游览过杏花村,并留下了很多诗词典故。

 

 诗与酒的时代 

 

郭君碑,是唐代大书法家虞世南所题写的介绍郭君一生的功德碑。

 

虞世南善书法,与欧阳询、褚遂良、薛稷合称“初唐四大家”,司马光在《资治通鉴》里曾有这样的表述:世南(指虞世南)外和柔而内忠直,上尝称世南有五绝:一德行、二忠直、三博学、四文辞、五书翰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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▲郭君碑

 

虞世南在唐代地位如此重要,这部碑文的主人公郭君又是谁?

 

遗憾的是,历史里并没有留下太多有关郭君的故事,而由于碑文残剥,已无从考证,只知道他曾跟随唐太宗李世民四处征战,是一位立过特殊战功的人物。由于其生平众说纷纭,文人骚客出于兴趣,纷纷前往考证,诗仙李白便是其中之一。

 

李白从长安远赴汾阳,不仅是为了郭君,也是为了喝一口地道的杏花村酒

 

唐代作为我国封建社会政治、经济、文化和酒业的鼎盛期,酒成为广大百姓的“生活必需品”。统治者把百姓饮酒看做是政和民乐的表现,后又引入榷酒之法,成为增加政府财政收入的途径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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故在唐代,无论是官办还是民办,酒坊、酒肆兴旺,这也是一个名酒昌盛的年代。

 

也正是如此,也才造就了一个诗意盎然的“诗酒时代”。

 

李白在《将进酒》中说:“金樽清酒斗十千,玉盘珍馐直万钱。”

 

以斗酒诗百篇著称的李白当时饮的清酒不一定都是汾清酒,但是他来山西喝的无疑会是汾清酒,且以饮清酒为荣,足见汾清酒在当时酒业中的地位以及广泛的社会影响力。

 

史料记载,李白曾经来过山西,游览过晋祠,之后还来过汾阳,喝酒之后赋诗说:“琼杯绮食青玉案,使我醉饱无归心”。
 

 唐时干和酒 
 

李肇撰写的《唐国史补》中,曾记载了众多唐代名酒:“河东之干和、葡萄,郢州之富水,乌程之若下,荥阳之上窟春,富平之石冻春,剑南之烧春,岭南之灵溪,博罗、宜城之九酝,浔阳之湓水……”

 

唐时,汾阳优越的水利和自然条件,也为彼时汾酒的酿造提供了良好的外部因素。

 

诗人王恽的《汾水道中》,对汾河的山水环境刻画入微。其中有这样一句:“十里九度水,清流带寒沙”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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▲汾州府城墙

 

这个水环境不仅包括以汾水(汾河)为主干,分支发达的河流系统,也包括一些水域面积可观的平面水体,如晋泽、邬城泊、文湖等。

 

作为山西地区的母亲河,汾水流域并不狭小,源出雁北,直到晋南才汇入黄河。

 

在复旦大学中国历史地理研究所副所长、教授、博士生导师安介生看来,唐朝时期,汾州在当地官员及百姓的努力建设下沟渠纵横,水域生态良好,唐诗中所提到的“汾阳花”“杏叶鞍”以及汾州诗人薛能所作《杏花诗》,特别是杜牧的《清明》,为研究汾酒以及杏花村早期的历史提供了极具价值的史实依据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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▲画家关山月

为汾酒创作的《清明诗意图》

 

不只杜牧,李白游历并州后,面对汾水南流不免思念故乡,并赋《太原早秋》一诗云:

 

岁落众芳歇,时当大火流。

霜威出塞早,云色渡河秋。

梦绕邉城月,心飞故国楼。

思归若汾水,无日不悠悠。

 

汾酒的酒精含量度数低。唐朝人动辄“会须一饮三百杯”“莫厌狂歌酒百杯”,从这些豪放的对酒诗词里我们其实可以发现一个“小秘密”:唐朝的酒,受限于酿造工艺,普遍度数不算太高

 

乾和酒很受唐人喜欢,白居易在《偶作寄郞之》中提到“斗浓干酿酒”,张籍也有诗曰“酿酒爱乾和”。

 

这里的乾和与干和是一个意思,在隋、唐、宋、辽、金直到元代,800年间,产自山西杏花村的酒被统称作“干和酒”“干酿酒”或“干酢酒”,连续几个世纪被誉为酒中翘楚,历六朝而不衰,也成为世界酒文化中的一大奇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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