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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网讯(赵华伟 张婷婷)一个阴雨绵绵的夏日清晨,我有幸跟随临汾市作家协会的文学前辈和爱好文学的文友们,走进了洪洞大槐树。跟我来的还有一位小朋友,就是我儿子,因为是周末,听说要去大槐树,就跟着来了。
在大槐树工作人员的引领下,我们进入了大槐树祭祖园。雨一直下着,我们一行人,撑着伞,漫步在园子中,每到一个景点,导游都会做详细地讲解。就这样,边走边听,停停走走,走走又停停。
园内的景象很美,很不凡,但我知道这些很美、很不凡的园林景象,归根结底都源自园内那棵意义非凡的大槐树。
传言,那棵大槐树很高很大,它的腰围竟然粗到七庹零一媳妇,听起来有些好笑,但确实是大槐树的粗度。据说《张家族谱》中有过这样的记载。一庹就是一个成人的两只胳膊伸直的长度,七个成年人伸直胳膊围着树身还拉不住手,正巧边上有个媳妇,站进来才可以弥合。所以有了七庹一媳妇的说法。一庹相当于五尺,七庹外加零一媳妇,换算下来,大概就是13米。因此,民间又有“树身数围,荫遮数亩”的说法。
槐树对于我来说并不陌生。我的家乡也有槐树。四月是槐树最美丽的时候,一串串纯白如雪的槐花在浓郁的叶子间若隐若现,犹如天上的仙女,偶有微风拂过,仙女们便闻风起舞,动人的舞姿令人陶醉,散发出的淡雅清香沁人心脾!美丽的槐花仙子外表看着高冷,内心实则火热。有时她会悄悄落在你的肩上或头发上,跟你捉迷藏;有时又会静静地呆在那里,看地上的孩子们嬉笑追逐,看男人们下棋,听女人们聊家常。
槐花绽放是我最开心的时候,每年这时,我们几个小屁孩便在大人们的带领下,背着小布包,拿着长长的小钩,奔跑着、欢呼着,来到槐树地下摘槐花。别看我是女孩子,那玩起来跟个小疯子似得,丝毫不输给男孩子,野着呢!爬树对我来说,简直就是小菜一碟。邻居家的伙伴最先爬上了槐树,我也不甘示弱,紧随其后,不一会儿,便麻溜儿地爬到高高的槐树上,瞅准一个合适的树杈,骑在上面。我们各自占领一块阵地,比赛摘槐花,看谁摘得多,输了的就要学狗叫。
比赛开始了,我小心翼翼地折下一支槐花,对着身前的布包口,用手轻轻一捋,槐花便滑落到我的布包里。过上一小会儿,我就会偷偷地观察一下其他伙伴的布包,要是人家的布包比自己的鼓,便加快摘花的速度。为了摘更多的槐花,我竟然站到了骑着的树杈上,探更高的槐花枝,没成想一只脚没站稳,差点掉了下去!因此得了一绰号“贼大胆”。
家乡的槐树只是槐树,但洪洞的大槐树却不一样,历史赋予了它特殊的使命,在它的身上,生长着一段移民史话,涂染着一段移民血泪。
我在广济寺的门前,见到了传说中的大槐树,可惜这不是其真身,这是仿的。有着一千多年历史的一代古大槐树,早在清顺治年间,汾河发大水时被冲毁。现存的第二代大槐树是由第一代大槐树滋生的,距今也有400多年的历史了,如今也已枯萎了,而同根孳生其旁的第三代大槐树,正在茂盛地生长着,充满了无限活力。
大槐树下,一群身着明朝服饰的百姓正在上演着一出情景剧。逼真的表演,将我带到了明朝那场浩大的大移民中了。(未完待续······)
(责任编辑:张文杰)